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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觀後感大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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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盜夢空間》觀後感大全

《盜夢空間》觀後感大全

導語:電影《盜夢空間》是一部美國的科幻大片,其中應用了很多現代科技理論和生物技術原理,現代科技的鏈接技術爲電影帶給了技術支持。下面本站小編爲大家整理了《盜夢空間》觀後感,希望大家喜歡。

《盜夢空間》觀後感大全

篇一:

上緊大腦的那根發條

原以爲,電影對觀衆的觸動作用可以分爲三個層次:第一層,觸及眼球和耳膜,以完美的視覺修養和聽覺體驗愉悅觀賞者的視聽神經;第二層,觸及大腦,富於邏輯的思辨劇情不斷引發觀衆的思考;第三層,觸及心靈,用深處傳達的哲學理念直擊觀看者的內心,最終達成在精神上升華的效果。然而在欣賞了兩遍電影《盜夢空間》後,我意識到導演在試圖邁向更深的一層——觸摸我們的潛意識。

《盜夢空間》上映後,出現了很多有趣的現象。一部分觀衆被電影緊湊複雜的敘事邏輯繞暈,熱衷於在網上尋找影片背後的各種答案;另一部分觀衆則自信掌握了該片的全部真相,用一個又一個驚人的解讀把影片推向了無限可能;而對電影主題的深度剖析,更是多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這部由克里斯托弗·諾蘭自編自導的商業電影,展現出了其在影院之外強大的生命力,好比影片當中的意念植入理論,一個簡單的想法被植入潛意識,會如同病毒一樣在你的腦海中迅速擴大和傳播影響。當你爲這部電影轉起思想的陀螺,開始思考影片當中的邏輯是否存在問題,懷疑我們的現實世界是否真實可靠,並且沉浸在這些問題中欲罷不能,導演對你的意念植入就已經完成了。

作爲拍攝懸疑片起家的導演,克里斯托弗·諾蘭有着自成一派的拍攝風格。如果把懸念電影比作猜謎,大部分導演更加側重於謎底的巧妙與顛覆,用一個足夠震撼的結局來彌補前期創意和拍攝技巧上的不足。而諾蘭則是側重於謎面和解謎過程設計的少數派,作爲好萊塢敘事流的先進典型,以其詭譎的故事劇情和精巧的鏡頭剪輯而著稱。經他拍攝的電影,故事通常散發着強烈神祕氣息和敘事張力,情節在層層遞進的過程中被逐漸推向高潮,看得人大呼過癮。

不管你是否接觸過他的電影,都無需顧慮自己是否能看懂這部《盜夢空間》。相比以前諾蘭電影在剪輯手法上的天馬行空,《盜夢空間》顯得更加平易近人。多線敘事被合理的安排在劇本所創造的夢境世界中,原本難以拼接的各個劇情碎片,因爲場景間的巨大差異而變得異常清晰。觀衆所要做的,就是上緊大腦的那根發條,緊緊跟隨電影的節奏,接受前期細緻講述的各項設定,享受其後多重夢境交叉演繹帶來的視覺快感和無窮樂趣。

單從劇本看來,《盜夢空間》無疑有着好萊塢最爲經典的敘事模式:

開頭與結尾交相輝映,激發觀衆的好奇心;

利用一次小型任務的執行,呈現影片世界觀,吸引觀衆的注意力;

憑藉一次戲劇衝突,轉折人物命運,代入正式劇情;

用接下來的大段篇幅交代故事背景和各項設定,完善故事架構;

進入最爲精華的故事主幹,在愈發激烈的矛盾衝突中逐漸步入高潮;

邁入故事尾聲,留下耐人尋味的伏筆。

在這看似循規蹈矩的故事框架中,導演諾蘭在保持娛樂性的前提下,最大程度的改善了好萊塢商業電影的模式化設計思路,使之充滿了邏輯的智趣,彷彿欣賞電影的過程就是參透一道數獨難題。其對夢境的設想和運用可謂前無古人,城市翻轉和無重力打鬥充滿了想象力,而多層夢境間的相互作用帶來的奇妙觀感,配合着張弛有力的敘事節奏,更是將觀衆的情緒燃燒到了極點。值得一提的是本片的配樂,由好萊塢著名配樂大師漢斯·季默親自操刀,電子感強烈的宏大樂章。其中無論是表現大場面時的厚重質感,還是展露主角情感線索時的低迴溫婉,抑或任務設計初期的小弦快板,直至最終如釋重負時的疲倦舒緩,都貼切地彷彿是被音樂化的電影劇本一般。

不過自然,《盜夢空間》也並非是一部盡善盡美的電影。影片提供了兩條同樣重要的故事線索,一條完美的任務主線和相對薄弱的情感主線,這條感情線像是前面描述的結局型電影,諾蘭將《盜夢空間》中最深層的一個謎底置於其中,卻將整條劇情鋪陳的略顯平淡,以至於包袱抖過之後,竟沒能留下多少值得回味的內容,不得不說是一個遺憾。而動作場面的略顯保守則是另一處弱點,儘管這裏有導演對電腦特效的反感和對喜愛電影的致敬等等諸多因素,可就像電影當中的一句臺詞所言,既然是做夢,就不妨做大一點。一味追求的邏輯化,是否喪失了夢境本該具備的浪漫主義色彩,這是一個見仁見智的問題。

現在有一種極端的聲音,即對《盜夢空間》的無限拔高,認爲它是與《2001太空漫遊》、《黑客帝國》比肩的科幻經典。在筆者看來,這無異於是捧殺。單就故事本身的思想性而言,《盜夢空間》中的哲學概念幾乎是被《黑客帝國》包含其中的,而後者更多地承載了對人類自身存在價值和社會變革走向的探究,其間體現出的深厚內涵甚至達到要出書探討的地步。不過話說回來,一部電影的偉大之處可以從多種角度體現,當好萊塢電影市場充滿智慧的風潮,誰又會忘記那個最初的推動者呢?一切還是留待時間去檢驗吧。

篇二:

費里尼說:“夢是唯一的現實。”在我看來,這句話是繼弗洛依德寫下“文學是作家的白日夢”之後對藝術(電影)與夢境之間關係的進一步強調。當人們置身於電影院,放映廳的燈光暗淡下去,觀衆就彷彿閉上眼睛進入睡眠,同時也投入到銀幕上呈現的夢境之中。如果把電影視爲某種夢的觀點在美學上不那麼貼切的話,以電影這一媒介去呈現人們的夢境世界則是許多導演們熱衷於嘗試的資料。費里尼的傑作《八部半》正是以超多超現實的夢境表現它的主人公當下所處的現實,電影中的夢境資料成爲比主人公的日常生活更重要的對象[]。在這一“電影—夢境—現實”的譜系上能夠列出許多大師的傑作:黑澤明的《夢》、伯格曼的《野草莓》、塔可夫斯基的《伊凡的童年》……

克里斯托弗·諾蘭的《盜夢空間》並不處於這一譜系之上。這樣評價並非爲了擡高那些大師而貶低諾蘭,諾蘭在這部電影中呈現的夢境世界與那些電影是如此不一樣,以至於它們之間幾乎缺乏可比性。在費里尼、伯格曼等人看來,夢是超現實的語言,“夢是唯一的現實”的原因在於超現實比現實更爲真實。而在《盜夢空間》中,夢就是現實,它甚至比現實更貼合邏輯,更遵守現實世界的原則,它也許能夠透過“夢中夢中夢……”的方式變得無限複雜,但這種複雜與人們在玩益智遊戲或者穿越一個迷宮時所遇到的複雜並無不一樣,而人們在夢境中追尋的東西與在清醒時忙碌追逐之物也並無不一樣。於是,夢在那裏變得乏味起來,儘管電影本身並不乏味。

諾蘭的“夢”完全不具浪漫色彩,它是現實功利場所的延伸,這一點突出地體此刻電影的英文片名Inception(能夠翻譯爲觀念植入)中:夢是出於商業目的把想法植入對方大腦的工具。柯布(列奧納多·迪卡普里奧)是一名“盜夢偵探”,他透過潛入人家的夢境去竊取商業機密。在一次行動失敗之後,柯布投入到對手——商界鉅子齊藤手下,他要幫忙齊藤在夢境中把一個觀念植入到競爭對手的潛意識中,使對方解散他的公司。電影的主要情節即圍繞柯布和他的團隊透過精心籌劃、部署去實施這一行動展開。

受過教育的現代觀衆多少會對弗洛依德的釋夢理論、意識與潛意識理論有所耳聞,諾蘭的“盜夢”、“觀念植入”以及對夢境組成部分的安排依靠的正是觀衆對弗洛依德的那點理解,這同他的前輩希區柯克在《愛德華大夫》中對觀衆中普遍存在的僞弗洛伊德主義的利用是一樣的。“盜夢”的原理其實很簡單:首先,你需要一個建築師,他的任務是在夢中建造出盜夢展開的各種場景,職能有點類似於拍電影時的佈景師;之後把盜夢的目標對象和盜夢者透過藥物連接起來,使他們一齊進入建築師建造的場景中;目標的潛意識會展開防禦機制爲盜夢者製造各種危險,而盜夢者透過誘騙或者訴諸武力獲取了目標的信息之後任務即告完成,這與現實世界中的商業間諜活動完全相同。在這個“盜夢空間”中會出現各種人的潛意識中殘留的物像和人物,只但是它們的出現規律比弗洛伊德在《釋夢》中解釋的更貼合邏輯一點;另一方面,弗洛伊德的名言“夢是人類對未完成願望的一種達成”在那裏被改寫了:人類真的能夠透過夢達成現實中的願望。“觀念植入”的過程要複雜一點,同時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的混淆也更爲明顯。片中的具體方式是使目標費舍意識到自我與父親之間的矛盾是某種誤會,父親深愛着自我,而自我的叔叔兼教父勃朗寧則是野心很大的一個人

影片假定這一明顯的意識資料能夠化爲情感因素,進入潛意識,使費舍在醒來之後改變他的決定。至於意識資料究竟是如何進入潛意識的,電影並未真正解釋。電影以夢中夢的方式來表現人的潛意識深度,這已相當具有創意。但是,如果深究下去的話,無論夢境進入幾層,意識終究是意識,不會變成潛意識,這或許也觸及了電影表現潛力的某種邊界:但凡銀幕的資料要爲觀衆理解,就務必是意識的,電影不可能表現真正的潛意識。

諾蘭的《盜夢空間》也具有許多類型片的元素。在營造一個依據獨特的原理運作的新奇空間上,本片酷似於《黑客帝國》,但是就創意的新穎和獨特性而言似乎趕不上後者;在具體的情節模式上比較接近於盜竊電影(英語爲heistfilm):即表現一羣竊賊透過周密的部署和密切的合作展開偷竊行動的電影,比如《十一羅漢》;電影中有火爆動作片的元素:比如邦德式的雪山追逐、槍戰;也有家庭倫理劇的資料:比如柯布和他妻子之間的情感副線。作爲一部商業電影這些元素或許是必要的,但它們卻談不上出類拔萃。《盜夢空間》最最獨特之處,同時也是諾蘭的拿手好戲之一,是它大型複雜的敘事方式。

篇三:

只有到達這種“失神顏真赤苦悶”般搜腸刮肚思索的境地,你才能夠說你是真正地融入了《盜夢空間》的世界;相信我,只要你還有一點點好奇心,你都會不由自主地一頭栽進去的,問題是你會在什麼時候選取放下——或者說——“懂得”放下。

因爲,對於電影的全面欣賞,要求我們既能“融進去”,還能“跳出來”,適當的“難得糊塗”是值得鼓勵的。況且,如果諾蘭僅僅是滿足於設置迷宮來困住觀衆,那本片還是脫不了機巧的嫌疑,電影也會顯得過於注重形式與結構而缺乏豐滿的感覺。《盜夢空間》在情節細節上帶給的,的確是個能夠令人沉迷的結構;但正因爲如此,它也相當於故意設置了一種全盤把握的障礙:它讓你執着於將巔峯的“99”變成完滿的“100”,不少影迷將超多的精力花在對結尾的完美解釋上,以爲是在追尋某個經常“雄軀巨震”的老師所提的“逝去的一”;其實,過分執着,也可能因爲那個“一”而變得“一葉障目”。所謂“逝去的一”的終極奧義,就在“逝去”二字:你得感悟到“有所失纔能有所得”——正因爲留有“1”這個口子,纔有無限想象空間;這種創造無限想象空間的思維本身,纔是那“逝去的一”。

按照這種思路,在適當的時候,不妨跳出諾蘭構造的電影資料,將電影作爲一個整體來看,你會體會到諾蘭以往沒有表現出來、或者沒有表現如此充分的元素——情感。更爲關鍵的是,他讓你無論怎樣構建自我對劇情邏輯的解釋,都會發現無法繞開感情這個核心。大致說來,片中有三種愛,一種奠定了整個過程的經驗前提(沒有這個,“種夢行動”之多重夢境的設定就無法完成,同時過程也不會變的如此複雜與緊張),另一種則是促成種夢行動得以發生的動機,還有一種,則是完成行動所能利用的最佳心理邏輯;單單是看似作爲利用道具展現第三種情感,其曲折與細膩的程度,也令人既拍案叫絕又心有慼慼焉。

而且,當你發現繞來繞去,始終都得繞回男主角的內心隱痛時,你也會逐漸體會到片中的他爲什麼無法釋懷的心境,這時候,你纔會意識到,電影在劇情結構上的超複雜細緻設定,還不止是讓電影顯得很吸引人這麼膚淺,而是在創造一種與表現資料“同質化”的體驗:你能夠解不開紛繁複雜的線索,但你會更加認同影片的情感主線;在適當的時候,你或者因爲找到了自圓其說的解釋而釋然;或者因爲領悟到所有這一切都但是是因爲那段難捨的愛而感動,至於這種愛引起的是怎樣的行動過程,對你來說已經不重要了;或者,你兩種體驗都能感受到,你能夠清晰地分辨它們但你可能不願意那樣做,因爲在資料、形式、風格與結構上能如此完美融合的感覺,是一個影迷夢寐以求的終極體驗。是的,《盜夢空間》的情感核心,畢竟不像“心靈雞湯”類影片那樣容易把握,它需要你在欣賞編導玩弄觀衆預期的過程中去體會隱含的好處。一部分觀衆,可能喜歡直擊人心的東東,不太願意要經歷一番曲折琢磨之後纔能有所觸動。可我個人認爲,歷經頭腦風暴的情感,纔是真正縈繞纏綿的。因爲你想過,辨別過,才能篩選到真正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