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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伯雷故事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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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特伯雷故事集

坎特伯雷故事集

《坎特伯雷故事集》(The Canterbury Tales)是一部詩體短篇小說集,敘述朝聖者一行30人會聚在泰巴旅店,這些朝聖者有騎士、僧尼、商人、手工藝者、醫生、律師、學者、農夫、家庭主婦等當時英國社會各個階層的人士,他們準備前往坎特伯雷去朝拜聖托馬斯。店主愛熱鬧,自告奮勇爲他們擔任嚮導,並提議在往返聖地的途中每人來回講兩個故事,以解旅途中的寂寥,並由店主做裁判,選出講故事最好的人,回到旅店後大家合起來請他吃飯。衆人接受了店主的建議,於是次日一同踏上朝聖之途,並開始講故事。

坎特伯雷故事集

內容介紹

喬叟的《坎特伯雷故事集》不是第一本短篇小說集,甚至讓一羣人中每人講一個故事這種形式也不是什麼新主意。在薄伽丘的《十日談》中就有十個人,爲了躲避1348年在佛羅倫薩肆虐的瘟疫逃到城郊的莊園。他們就是通過講故事來消磨時間的。 《坎特伯雷故事集》中也有一羣人,每個人講述一個故事。

按題材來分,有愛情和騎士探險傳奇、宗教和道德訓誡故事、詼諧滑稽故事、動物寓言等幾大類,內容包羅萬象,有雅有俗,有的很有趣。我們不僅對故事本身感興趣,而且對講述故事的人也感興趣。他們中的每個人都是真實的。喬叟在引言中把他們一一作了介紹。他憑藉朝聖者之口,彙集了歐洲中世紀文學中的各種主要類型。

簡介

喬叟(約1343—1400)英國詩人。倫敦酒商的兒子。十幾歲起進入宮廷當差。1359年隨愛德華三世的部隊遠征法國,被法軍俘虜,不久贖回。喬叟與宮廷往來密切,當過廷喬叟臣、關稅督察、肯特郡的治安法官、郡下議院議員。他曾因外交事務出使許多國家和地區,到過比利時、法國、意大利等國,有機會遇見薄伽丘與彼特拉克,這對他的文學創作產生了很大的影響。喬叟在庇護者失寵期間,被剝奪了官位和年金,經濟拮据。他曾寫過打油詩《致空囊》給剛登基的亨利四世,申訴自己的貧窮。1400年喬叟逝世,安葬在倫敦威斯敏特斯教堂的“詩人之角”。

創作背景

4月的一天,一羣香客去坎特伯雷朝聖,投宿在泰巴旅店。次日,店主、香客與在此住宿的作者一起出發。店主提議在去坎特伯雷的路上每人講兩個故事,回來時再講兩個,被大《坎特伯雷故事集》插圖家公認爲最佳的講故事者可以在回來時白吃一頓豐盛的晚餐。根據總引中的計劃,全書應該有120個故事,但喬叟在去世前只完成了全書的總引和20個完整的故事,另有4個故事的殘片。 其中22個爲詩體,兩個散文體[]。每個故事前均有開場語,全書有一個總序。作者用這種方式把各個零散故事連成一體。其中以騎士、女尼、巴斯婦人等講的故事最爲有名。

故事賞析

這是一篇動物寓言。它以獨特的體裁和風趣幽默的語言吸引讀者,體現了《坎特伯雷故事集》的藝術特色。這篇寓言故事出自一位供奉神職的教士之口。故事講敘人旁徵博引,在不長的篇幅中引用各類古籍、《聖經》和傳說中的典故達20餘處之多,熨帖自然,引人入勝。

故事除了按傳統的結構法在結尾點明寓意之外,還在講敘過程中見縫插針,不失時機地加入警句。例如,在轉述公雞所講的謀財害命的故事時,教士情不自禁說道:“啊,上帝,您是多麼聖明公正/謀殺儘管無人知曉,您會將它揭露/……儘管它藏上一年、兩年或三年/謀殺終會暴露……”這種佈道式的語氣在文中隨處可見,成了鋪敘故事時一個不可或缺的構成因素,產生了獨特的藝術效果。

讀者在欣賞故事的同時,可以從佈道式的語氣中清楚地意識到講敘人的教士身份。這種個性化的語言恰恰是《坎特伯雷故事集》藝術魅力長存的關鍵之一。除去講述者個性分明外,故事也展示了作者駕馭語言的才英國劍橋的英國學院能。公雞腔得克利驕傲自大、目空一切,儼然以一方之主的姿態昂首闊步,但又生性膽怯、疑神疑鬼。他喜歡別人對他阿諛奉承,容易受騙上當。

他時而高談闊論,似乎能洞察一切;時而又嘮嘮叨叨,唯恐惡運臨頭;時而敏感,時而愚鈍。母雞帕特立特也頗具個性。她的言談風度彷彿是位備受寵愛的太太。話語尖刻鋒利,十分任性,但對自己的丈夫又是一往情深。通過富有個性的語言,作者活靈活現地展示了這一對性格迥異卻又趣味相投的公雞母雞的身影。《坎特伯雷故事集》的幽默譏諷的特色在此也得到了生動的體現。教士用學者的口吻講話,或者搬弄華麗的辭藻,或者一本正經地引經據典,講敘的卻僅僅是一個關於公雞、母雞、狐狸的動物故事,傳達的只是街頭巷尾的瑣聞。這種氣勢和內容的脫節,產生了一種幽默、滑稽的藝術效果。例如公雞趾高氣揚的神態在狐狸面前一掃而光;狐狸狡猾地誘使公雞上當,而自己又不免同樣被騙;公雞、母雞在言談中顯露出一副貴公子、貴夫人的氣派,而在行動中又難免現出家禽的本色。

喬叟正是通過這種事物本質與表象、內容與形式之間的問離,巧妙地製造了籠罩全篇的幽默滑稽的喜劇氣氛。假如我們將這篇故事放在文藝復興曙光初露的大背景上觀照的話,不難發現無論是個性化的語言還是喜劇式的效果都被點染上了人文主義的思想光彩。“妙相莊嚴”的教士自然改不了他的職業習慣,而救人脫離苦海的佈道卻蛻變爲插科打諢式的動物寓言;上帝、教義之類當然仍是教士念念不忘的法寶,而故事卻全然不顧宗教的莊嚴肅穆,透出一片人間的盎然情趣,歸結爲塵俗世界的生活格言:該睜眼時莫閉眼,該緘默時勿開口。這種重世俗、重現世的人文主義思想的流露也爲這篇風格瑰麗、意趣盎然的動物寓言添上了意味雋永的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