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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麗君逝世20週年緬文:鄧麗君,華人世界裏的最大公約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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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麗君逝世20週年緬文:鄧麗君,華人世界裏的最大公約數

2015年5月8日是鄧麗君的逝世20週年的忌日,1995年5月8日,鄧麗君病逝於泰國清邁,享年42歲。

鄧麗君一生都沒有到過大陸,她的歌曾被批判爲“大毒草”、“黃色歌曲”,入選《人民音樂》編輯部1982年出版的《怎樣鑑別黃色歌曲》。

但在民間,鄧麗君去世之前,她的歌曲已經像幽靈一般悄悄地流傳了近20年。

陳道明曾經回憶:“我知道鄧麗君是1978年,那時候剛改革開放,鄧麗君的歌還不能名正言順地在大陸出現,要通過一些特別渠道才能聽到。那個時期她的歌我們幾乎都會唱。聽鄧小姐的歌,本身是一種刺激,一種誘惑,更是一種吸引”。

導演甲丁說:“她是一個啓蒙者……她用她的歌聲甚至改變了大的社會思維,我們的生活方式和生活態度……”

去年出版的《博客天下》還報道了一位特別的鄧麗君歌迷。原中央軍委祕書長耿飈的司機楊希連回憶,在等待首長的時候,楊希連會和習近平(時任耿飈祕書)一起聽鄧麗君的歌,“我們把那盤《小城故事》的磁帶都聽壞了。”

鄧麗君去世20週年的日子,無論微博,微信,還是各大媒體,緬懷鄧麗君的文章猶如潮水般在刷屏……

以下摘自《南方人物週刊》記者陳又禮寫的紀念鄧麗君逝世二十週年的文章:鄧麗君,華人世界裏的最大公約數

一場與衆不同的演唱會正在緊密籌備中,在5月的臺灣,“如果能許一個願”鄧麗君逝世20週年虛擬人演唱會將用“虛擬影像重建”和“裸眼3D投影”技術,爲歌迷們開啓一段舊日時光。負責鄧小姐“復活”事宜的是剛剛經歷了《速度與激情7》裏保羅•沃克復活考驗的特技團隊。

這不是鄧麗君第一次復活,2013年,周杰倫的“摩天倫”世界巡迴演唱會上,來自好萊塢的特技團隊就讓鄧麗君復活了210秒,並與周董深情隔空對唱。不但唱了自己的老歌《你怎麼說》,還用特別的聲音特技唱了周杰倫的新歌《千里之外》和《紅塵客棧》。爲了這3分30秒,45名特技師前後奮戰了兩個多月,攻克了神情、語言、頭髮三大難關,耗資新臺幣一億元,據鄧麗君的哥哥鄧長富現場鑑定,“相似度達到98%以上”。

在此之前,以全息技術在演唱會上短暫“復活”過的中國歌星有梅豔芳、張國榮等,但要以虛擬之身開個人演唱會,必是在最廣大歌迷心中有着最巨大號召力的,在整個亞洲,死後20年還能被人如此懷念擁戴的藝人,鄧麗君是第一個,也是惟一一個。

任時光匆匆過去我只在乎你

心甘情願感染你的氣息

林青霞在自己的文章裏寫到鄧麗君:“她很神祕,如果她不想被打擾,你是聯絡不到她的。我們互相欣賞。對她欣賞的程度是:男朋友移情別戀如果對象是她,我絕不介意。”

事實上,在鄧麗君隱居海外的最後日子裏,有一次她興致勃勃地要定製一套昂貴的玉碗,玉工問她要用這碗請誰來家吃飯,她答:“成龍夫婦啊,林青霞夫婦啊。”這兩對裏,一個是曾經的曖昧男友,另一個是曾經的曖昧情敵,最後都成了友好故知,確是“不介意”。

林青霞和鄧麗君相交並不深,但卻惺惺相惜。被臺灣報刊大做文章的“裸泳”,就是這兩大美女一起在國外某天體海灘的放肆。鄧麗君死前一年,林青霞大婚,她想把香檳色花球扔給這個閨蜜,卻不知道她在天涯海角的哪個地方,而鄧麗君則在事後補來一套名貴的紅寶石首飾,那是她倆最後一次交集。

鄧麗君的葬禮規模空前,在臺灣,這幾乎是自蔣介石過世後最大規模的葬禮:宋楚瑜親任治喪委員會主任,包括連戰在內的臺灣政界高官悉數到場默哀。

有人把這個視作“間諜論”的一個旁證,在鄧麗君的演唱生涯中,這種關於政治的竊竊私語始終沒有停歇。

最早披露的公開信源是原國民黨高級將領谷正文。據臺灣雜誌《獨家報道》,谷正文承認,“鄧麗君是臺灣國民黨國家安全局的祕密情報工作人員,隸屬於‘臺灣國家安全局’第三處,配合協同工作的是我所在的臺灣國民黨國防部軍事情報統局。”

按谷正文的描述,1968年夏天,鄧麗君應邀去新加坡參加慈善演出,當時臺灣仍處於軍事管制戒嚴令期間,各種民間社會活動和人身自由均被“明鬆暗緊”地監視着,進出臺灣的任何人都要受到臺灣安全局的嚴格審查。“連外交部長都不得例外。”谷正文說。出入境申請的審查有一個十分重要的項目,即申請人能否利用現有條件爲臺灣政府進行情報工作。這是自1949年蔣介石改編重組國民黨特務系統以來一直占主導地位的“特務政治”,許多臺灣民間人士、知識分子以及文藝界人士爲了出境,都不得已接受這一交換條件,被收編爲“臺灣國家安全局”的情報工作人員。而那一年鄧麗君15歲,還是個未成年人。

日本記者宇畸真及自由作家渡邊也寸二人曾共同對鄧麗君生平進行了4個月的追蹤採訪調查,出版了《鄧麗君的真實》:“關於鄧麗君是間諜一事,我們的結論是肯定的……在她所生活的那個時代(60年代後半期),她所能選擇的道路也只有這一條……冷酷的國際政治硬將鄧麗君推上了政治舞臺。”

以上說辭是否值得采信,我們始終存疑,但有一條是肯定的,鄧麗君始終被時代政治所裹挾。她曾經夢想來大陸演出,而且是“在天安門廣場,不收門票,就唱給大家聽”。這在那個時代聽起來也像一句不切實際的夢囈。

據鄧麗君的媽媽說,麗君生前最大的遺憾不是沒有嫁人,而是始終沒有機會回到祖籍。小時候,作爲外省人的眷村子女常被臺灣當地孩子欺負,鄧麗君不參與打架,但會編排歌曲唱回去,比起她的同時代人,她身上始終有一種濃厚的原鄉情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