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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經典勵志演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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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敏洪經典勵志演講稿

俞敏洪經典勵志演講稿

導語:生命對某些人來說是美麗的,這些人的一生都爲某個目標而奮鬥。這裏本站的小編爲大家整理了三篇俞敏洪經典勵志演講稿,希望你們喜歡。

俞敏洪經典勵志演講稿

演講稿一:《掙脫生命的束縛》

其實人的一輩子都有某些東西束縛着我們,不管是貧困生活還是社會地位,不管是傳統習俗還是法律條文。生命的抗爭就是在束縛中跳出美麗舞蹈的過程。沒有束縛的生命反而顯得輕浮而沒有分量,生命的束縛和掙脫束縛的努力,使我們生命變得厚重而美麗。

每個人都渴望生命能夠像海水一樣沒有障礙地奔騰流動,和藍天相接;每個人都渴望生命像風一樣從天空自由自在地飄過,除了帶走白雲,沒有一絲牽掛。沒有人希望自己的生命受到束縛,就像沒有任何動物願意被關在籠子裏一樣。人的一生都是爲了掙脫某種束縛而努力的過程,這一過程使生命變得豐富多彩,充滿機遇,咀嚼失敗,品味成功。

人一旦有了自覺意識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和束縛抗爭。從十一、二歲開始,青少年一般都會有幾年很強烈的反叛期,這一時期的青少年,常常不管父母或老師說得對不對都和他們對着幹。這一現象正是生命想要掙脫束縛的具體表現。可以說青少年對於父母的第一次抗爭,就拉開了一輩子和各種各樣的束縛進行鬥爭的序幕。動物通過角鬥來宣示自己的力量,確定自己在羣體中的地位;人類通過智慧和耐心來證明自己的能力,最終擺脫社會的束縛進入自由狀態,儘管這一自由狀態有可能只是一種虛幻,但爭取進入這一狀態的奮鬥過程正好賦予了生命很豐富的意義。

一個人與其說是爲了理想而努力,還不如說是爲了擺脫某種束縛而努力。如果我們出生在貧苦家庭,我們可能所有的努力只有一個目的,就是爲了擺脫貧困。因爲貧困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束縛,在貧困中生命得不到張揚,也得不到尊重。所以在貧困中的人常常更加能夠自強不息,因爲他的背後有足夠的動力:想要像城裏人一樣過上好日子(儘管城裏人日子不一定好過),想要像城裏人一樣吃得更多,走得更遠。這些最樸素的理想恰恰變成了最有持久力的拼命。

當人們脫離貧困之後,馬上就會爲了爭取自己的社會地位而努力,因爲社會地位的高低直接和一個人的尊嚴有關。一個人如果社會地位低下,就像一羣狼中的尾狼一樣,永遠只能吃最後一口肉,永遠得不到最好的機會,甚至得不到母狼的青睞。社會地位低下這一可悲的狀態足以鼓動任何男人和女人用盡一切力量和辦法來擺脫卑微。社會地位的低下是一種非常現實的痛苦,當那些來自社會底層的大學生看到有家庭背景的同學總有人前呼後擁,被女孩子前堵後追的時候,不管有多大的心肺都會胸口發悶。在這種感覺下,懂得社會地位不可一蹴而就的人會用持續耐心的努力來爭取社會地位的改善(有時候這是一輩子的努力),而沒有耐心的人就會採取危險行動,通過逢迎拍馬、坑蒙拐騙來達到目的。面對社會地位,有虛榮心和貪婪心的人尤其危險,虛榮的人容易爲了面子而斷送幸福,而貪婪的人極有可能爲了地位而斷送生命,因爲地位和金錢一樣,沒有任何滿意的衡量標準,只能用內心去感受,一個面對地位和權力的誘惑不知道適可而止的人,極容易進入危險之地。但不管怎樣,大多數人一輩子的奮鬥過程,就是爲了提高自身社會地位的過程。

當有了一定的社會地位之後,人們就開始要求精神的解放、心靈的自由,希望擺脫社會對於自己心靈和精神的限制,這是更高層面的生命抗爭(當然有些偉人可以躍過貧困和社會地位的障礙直接進入追求精神解放的境界)。人生而平等這句話表達的不僅僅是一個社會地位問題,也是一個精神自由問題,民主訴求的實質是擺脫思想束縛,獲得精神平等。當我們發現現實世界的很多束縛不可掙脫時,我們希望自己的心靈得到解放,而這一掙脫心靈中各種束縛的過程正是偉大文學和哲學思想產生的過程。人們進行文學和哲學思考的主要目的就是爲了解放自己的情感,同時獲得通向幸福和自由的路徑。

如果說一般人的生命奮鬥過程就足以令人感動,那另外一種人的成功更加震撼人心,那就是擺脫了身體殘疾的束縛而創造出奇蹟的人,因爲他們常常做到了連正常人都做不到的事情。海倫凱勒從小失聰失明,但最後寫出了令人顫抖的美麗文字;貝多芬在失聰之後譜寫了第九交響曲,霍金坐在輪椅上通過手指的動作寫出了《時間簡史》,司馬遷在遭受宮刑之後完成了《史記》;這些人的偉大成就沒有一個不是在擺脫了身體殘疾的束縛之後,放飛了自己強大的精神力量。還有在中國那些聾啞女孩跳出的千手觀音,每一個動作都牽動着人們對於美麗的神經。我曾經碰上一個叫左力的浙江學生,從小耳朵就完全聽不見了,到今天爲止這個世界對他來說依然是一片寂靜,但他卻通過自己的努力一直讀到了大學,而且一直都是好學生,他能夠通過閱讀老師的嘴脣知道老師在講什麼,他寫出來的文字流暢通順,思想豐富;現在他還準備到國外最好的大學去讀書,從脣讀中文轉向脣讀英文。我們擁有美好聽力的人都沒有把英文聽懂學好,面對左力這樣的學生,我們除了努力,還有什麼好抱怨的呢?

我把左力這樣的人稱作是帶着束縛跳出了最美麗舞蹈的人。其實人的一輩子都有某些東西束縛着我們,不管是貧困生活還是社會地位,不管是傳統習俗還是法律條文。生命的抗爭就是在束縛中跳出美麗舞蹈的過程。沒有束縛的生命反而顯得輕浮而沒有分量,生命的束縛和掙脫束縛的努力,使我們生命變得厚重而美麗。我在學習單板滑雪時對於這一點體會尤其深刻,單板滑雪必須把兩個腳牢牢地固定在板上,因此在光滑的雪地上你只要站起來就會摔下去,在你和滑雪板進行抗爭的過程中,你會摔得鼻青眼腫,但只要堅持下去,你會慢慢發現,單板好像慢慢融化成了你身體的一部分,已經在你腳下運用自如;藉助單板,你已經可以翻滾騰挪,飛馳向前,爲生命留下一連串的瀟灑和美麗。

演講稿二:培育年輕人的精神氣質

新東方不僅僅是人們熟知的那個外語培訓機構,它賦予了自己更多的意義——致力於培育中國年輕人的精神氣質,以潛移默化的方式促進中西方文化的融合,推動中國社會的進步。在俞敏洪身上,我們能夠感受到這種精神的力量。一路走來,他經受住了艱難困苦、矛盾紛爭、人性掙扎、疾病甚至死亡的考驗。這些經歷不斷錘鍊着俞敏洪的領導力,在成就新東方事業輝煌的同時,也讓他獲得了心靈的成長。而他和新東方,依然在不斷地超越。他希望在中國辦一所非營利性的私立大學,讓中國的高等教育體系不再“一條腿走路”。他說,“前方一定會有很多的困難,但我不急不躁,有耐心。今年我46歲,我覺得自己還有時間,還能做完這件事。”

新東方是一家教育機構,面對衆多的大、中學生。在與學生們打交道的時候,我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中國學生有追求前途的願望,但由於整個社會大環境的影響,他們身上有兩點非常欠缺。

第一點是他們的人生方向與本身的精神狀態,比如面對挫折、失敗時的心理狀態、堅韌程度,以及對未來執着的追求方面,這些學生與我們這一代人相比差了很多。第二點是在價值、道德體系方面欠缺了[]。很多人爲了賺到錢,爲了過上好的生活,可以採用一切手段。

總的說來,我認爲是學生們的價值體系、行爲體系和道德體系出問題了。因此,我覺得光教他們學英語是不行的,這很有點像當時魯迅先生的“棄醫從文”——魯迅爲什麼不想當醫生了?因爲他發現,身體健康但精神麻木的人如同行屍走肉,對社會沒有任何意義。所以,魯迅先生決定扔掉手術刀,拿起筆來喚醒中國人民的精神。

我當然沒有那麼大的志向,但我覺得,如果光教給學生英語而不教給他們別的什麼,最後培養出來的也許是一個賣國賊。就是說,一個民族的年輕人如果沒有一種精神氣質,那麼,我們的教育是有問題的。

演講稿三:在中西融合中發現使命

中國傳統的體系是以弘揚善和仁爲主的。從春秋戰國孔子時代開始,到新中國文化大革命以前的漫長歲月裏,中國有一整套的道德價值體系,這套體系維護了社會的穩定發展,在當今中國人的血液裏還存有這些東西。文革把所有傳統的東西都打碎了,浩劫結束後,也並沒有一個對這種體系的重建,中國緊接着進入了商業社會。

然而,進入商業社會需要有一個前提條件——要有商業規矩。中國沒有商業規矩,名和利很容易成爲人們唯一追求的東西。而且對於一個相對貧困的國家來說,進入商業社會,一定要經過一個“水與火”的年代,誰都擋不住。而中國的傳統道德又被毀掉了,致使人們沒有任何的心理底線。

而西方社會經歷過從工業社會到商業社會的轉變。當時,人們也拼命想辦法謀取暴利,最後慢慢變成了以人權、平等爲主,保證社會的穩定和安全爲主,允許人們賺的錢能夠保證其最低生活水準這樣一個標準爲主,而這一切是靠法律來實現的。

如果從兩個社會系統來分析,中國是以道德治國,西方是以法律治國。那麼可以看到,面向未來,中國以道德治國肯定是不夠的。不管中國的傳統道德恢復得多麼好,也不足以使中國面向未來。因爲我們現在不僅僅是在中國這個平臺上,而且是在整個世界的平臺上做遊戲,需要有世界平臺的遊戲規則。

我一直認爲中國傳統的道德體系比任何一個國家都更加深厚,更具有一致性。現代中國對外開放以後,把西方世界體系性、法律性的東西吸收進來,所以未來中國將會是一個比較完美的社會發展形態。當任何兩種文明沒有任何障礙地結合的時候,繁榮就會出現,東西方的歷史可以證明這一點。

而如今,西方文化進入中國,東西方文化的結合,至少在表面上表現出一種平等的方式。中國人現在很自然地接受西方先進的東西,包括西方的教育體系、金融規則等等。

在這樣一個巨大的融合浪潮中,新東方潛移默化地承擔了促進融合的使命。新東方不斷地把中國學生送到西方去學習,送出去的學生中有一部分留在國外,但回來的人越來越多,而且不少都是在西方已經做得很成熟的人。現在,從中央政府,到各個大學的校長,不少人都曾經在新東方學習過,他們既理解中國,又理解西方,回國之後把西方最精華的東西與中國優秀的東西結合在一起。

新東方並沒有專門去做中西方文化的交流工作,淺層次的交流沒有任何意義。因爲簡單地說,中國近100多年的歷史是一個由屈辱走向獨立和繁榮的過程。閎容、詹天佑去美國,魯迅去日本,鄧小平去法國。他們對西方只是一種直觀的感覺。所以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他們這一批國家領導人或者科學家,就是把西方一些直觀的東西和一些技術層面的東西帶回了中國。

我認爲,中國和西方真正大融合的時代是從上世紀80年代開始的,而真正開始大批學生出國是從90年代初開始的。未來20年依然是中國學生的出國高潮。這次大融合所帶來的結果是什麼?就是這些學生出去以後再回到中國,把西方真正可操作的那套東西帶回來,和中國的現實結合起來。所以我覺得這一次的融合意義重大。從這個意義上說,新東方對於促進中西融合起到了比較重要的作用。從1990年到2000年期間,大量的中國學生是被新東方鼓動出去的。可以這麼說,由於新東方的存在,中國留學生的數量至少增加了一倍。

但是,我們發現出國留學的中國研究生有一個傾向:到國外後,自己做自己的實驗,自己玩自己的,不跟外國人打交道,不去了解異國的文化、習俗以及法律。所以,我現在又在做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讓有條件的中國學生高中生畢業以後,直接去國外讀大學。這些學生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進入國外大學後能非常容易地融入當地社會,把語言和文化融會貫通,這是由於本科的教學特色和學生年齡決定的。從今年開始,中國高中畢業就出國留學的學生已達一萬人,這意味着未來十年之內,這批人會積聚到20——30萬人。

對於新東方來說,這當然是一個市場;而對於中國來說,這就是一個人才的轉機。因爲這批人不光理解中國,而且深刻理解西方,知道怎樣和西方人“玩”,玩到最後能夠讓西方人圍着中國人轉。中國未來真正的競爭力在他們那裏。

所有的中國留學生都有一個特點,就是到了國外以後特別愛國。那是因爲他們背後需要有一個支撐,這個支撐就是自己的國家。國家弱,中國留學生在外面沒有面子;國家強大,他們在外面就有面子。現在中國的強大給這些學生未來留下無比大的空間和自尊,這一點特別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