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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成長故事之創業名人的高考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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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人成長故事之創業名人的高考故事
2013年高考結束,高考作爲人生命運改變的一個轉折點,每個人的高考背後都有一些故事。在這篇文章裏分享幾個大家耳熟能詳的創業名人的高考故事:


李彥宏:從戲曲少年到高考狀元生於山西陽泉的李彥宏並不覺得自己小時候有多麼大志向,像所有心都玩野了的孩子一樣,每天看上去也都是忙忙碌碌的,但都不過是在“隨大流”罷了。李彥宏的父母在晉東化工廠工作,家境很普通,李彥宏有3個姐姐1個妹妹,他的靦腆溫和或許與姐姐們的寵愛有關。父親常常帶李彥宏去看戲曲電影,爲此他還一度迷上了戲曲。他的舞臺很小,只是家裏的那張牀。他常常把牀單圍在腰裏做戰裙,拿一根棍子當槍耍,一個人不斷亮相。山西陽泉晉劇團招收學員時,他去了,劇院老師從一招一式中看到了一種靈氣,決定錄取他。但李彥宏對戲曲的興趣很快就淡了。李彥宏的大姐在剛剛恢復高考的那年就考上了大學,引得四鄰豔羨。相比於學戲,上學因爲正統而更具有吸引力。對於李彥宏學戲曲,還可以做一種解讀,他其實真正喜歡的不是戲曲,而是那個舞臺。只有在舞臺上,才能一招一式展示自己的才華,感染更多的人。這與現在百度堅持的“用技術改變生活”的理念一脈相承。19歲的李彥宏考取了山西陽泉市的高考狀元。在填報高考志願時,高中時參加全國青少年程序設計大賽的他,毫無疑問地喜愛計算機,但是第一志願卻不是北大計算機系,而是信息管理系,因爲他考慮到:將來,計算機肯定應用廣泛,單純地學計算機恐怕不如把計算機和某項應用結合起來有前途。讀北大,學會獨立思考。面臨畢業,正是沉悶的1991年,決定“走出去看世界”的李彥宏如期接到布法羅紐約州立大學的入學通知。留學讀研期間。偶然間,導師一句話,“搜索引擎技術是互聯網一項最基本的功能,應當有未來”,這時候,1992年,互聯網在美國還沒開始普及,但李彥宏已經開始行動——從專攻計算機轉回來,開始鑽研信息檢索技術。並從此,認準了搜索。
馬雲:豪氣沖天要考北大 數學成績就1分1982年的時候,18歲的馬雲迎來了生命裏的第一次高考。不過馬雲並沒因數學不好而退縮,反而做出了一個令人驚訝的舉動,因爲在他的報考志願表上赫然寫着:北京大學。當那年的高考成績出來以後,馬雲也算創造了個小奇蹟,他的數學成績是——1分。心灰意冷的馬雲和他一個表弟一起去賓館應聘服務生,結果因爲長得有點兒歪瓜裂棗的意思,愣是讓老闆給拒了。沒辦法,他通過找關係,才做了一份給出版社送書的活兒。也許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吧。但是這時候路遙的《人生》的改變了馬雲的想法,馬雲開始了艱苦的復讀,並在19歲的那一年,再次走進了高考的考場。不過他的數學成績嘛……高考成績出來以後,馬雲的數學成績實現了同比1800%的迅猛增長——19分!馬雲又開始了一遍打工一邊複習的日子。就這樣,到了馬雲20歲那年,他毅然參加了第三次高考。在馬雲高考的前一天,有一位姓餘的老師對馬雲說,就你這個數學成績,能考及格了我就把姓兒倒過來寫。無論這老師是什麼心態,馬雲是被刺激的夠嗆,他想出了一個絕招。在考數學之前,馬雲背下了10個基本的數學公式,考試開始以後就一個一個的往公式裏套。用這種獨門絕技,馬雲這次數學的考試成績還真就及格了——79分。雖然馬雲這回數學成績大幅提高,不過他總分數比本科線還是差5分。唉,也行啊,馬雲心想,有個大學上就不錯了,管他是本科還是專科,也算圓了自己的一份堅持。就當馬雲準備進杭州師範的時候,又發生了一件事。那就是當年杭州師範英語系由於剛升到本科,以至於報考的學生竟然不夠招生數。於是校領導做了一個令馬雲感覺是天上掉餡餅的決定,那就是讓幾個英語成績好的專科生直升本科。於是,英語成績很牛的馬雲光榮的以本科生的身份踏進了杭州師範。俞敏洪:高考考英語只用40分鐘就交卷,考了95分1977年,因爲一些不可抗原因,家在農村的俞敏洪高一下半學期才進入了高中。上高中以後,俞敏洪功課明顯跟不上,但高考就要來臨了。 複習了10個月左右,俞敏洪參加了1978年的高考。當時的錄取分數其實很低,他報考的常熟市地區師專外語錄取分數線是38分,俞敏洪的英語卻只考了33分,別的幾門也不理想。高考失利之後,俞敏洪沒有特別失望,家裏人也沒有給他什麼壓力,反正不行就在農村幹活。俞敏洪在家裏開手扶拖拉機,插秧,割稻,後來去大隊初中當了代課老師。1979年,俞敏洪再次參加高考,他的總分過了錄取分數線,但英語只考了55分,而常熟師專的錄取分數線變成了60分,結果再度落榜。一天,俞敏洪高中的一個英語老師告訴俞敏洪,江陰縣教育局準備辦個專門針對外語高考的輔導班。俞敏洪母親到城裏找到幾個親戚打聽,證實了這個消息,就讓俞敏洪去報名。這次的複習真正變成了全職脫產學習。俞敏洪和二十多個男孩一起住在一個連廁所都沒有的大房間裏。老師指定俞敏洪當副班長,這對俞敏洪是一個很大的促進,既然是副班長,學習就要認真,俞敏洪帶領大家一起拼命,早上帶頭起來晨讀,和大家一起背單詞,背課文,做題,討論,晚上10點半熄燈以後,大家全部打着手電在被窩裏背單詞。1980年的高考開始了,英語考試時間是兩個小時,俞敏洪僅僅用了40分鐘就交了卷。俞敏洪的英語老師大怒,迎面抽了俞敏洪一耳光,說今年就你一個人有希望考上北大,結果你自己給毀了。他認爲俞敏洪這麼快就交卷,肯定沒有考好。但是,俞敏洪確實只需要40分鐘。分數出來以後,俞敏洪的英語是95分,總分387分。當年,北大的錄取分數線是380分。填志願的時候,老師對俞敏洪說,如果你想上北大,語文一定要及格,不然北大不會要你,但俞敏洪的語文是58分。俞敏洪不敢下筆填北大,還是老師幫他填的志願。8月底,俞敏洪的同學們幾乎都拿到了錄取通知書,他卻什麼也沒收到。按常規,北大是第一個發錄取通知的,老師就說俞敏洪大概沒戲了。這時候,俞敏洪真的特別難受。有一天俞敏洪和媽媽在地裏種菜,大隊的人找到俞敏洪說縣裏有電話來。俞敏洪急忙跑過去,縣教育局長對俞敏洪說你的錄取通知下來了。俞敏洪問他是哪個學校,他故意說自己不知道。俞敏洪拿到通知書一看是北京大學,當時就樂瘋了,和兩個考上大學的同學一起,像范進中舉一樣跑到馬路中間又蹦又跳,連大卡車都停下來了。潘石屹:偷偷換名“石屹”參加高考
1979年高考前8天,潘石屹被一輛卡車撞斷了肩胛骨。知道自己沒考好,他立即偷偷在另外一個縣以“石屹”這個名字報考中專,並以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了蘭州培黎石油學校。1981年從培黎學校畢業後,潘石屹又以整個石油部系統第一名的成績考取了石油管道學院。1984年,潘石屹畢業被分配到設在廊坊的石油部 管道局經濟改革研究室工作,捧上了鐵飯碗。在那裏,潘石屹很快找到了讓領導重視他的竅門,那就是記清楚所有的工作數據。處長向局長彙報工作,局長向部長彙報工作,都需要用數字說話,而他們都記不清楚數字,他們需要帶一個人彙報數字。每天下班之後,潘石屹就將各種計劃樣本拿出來背,最後,這些數字小數點之後 的好幾位,潘石屹都能記得住。科長開始欣賞他,處長開始欣賞他,主任也開始欣賞他。他被確定爲“第三梯隊”。併成爲領導身邊必帶的“紅人”,仕途看上去很美。一個廣爲流傳的故事是,辦公室新分配來一位女大學生,對分配給自己的桌椅十分挑剔。當潘石屹勸她湊合着用時,對方非常認真地說:"小潘你知道嗎,這套桌椅可能要陪我一輩子的。"這不經意的一句話深深地觸動了潘石屹:難道一生將與一套桌椅共同度過?1987年,潘石屹變賣了自己所有的家當,毅然辭職,揣着80元錢來到廣東,在那裏度過了他感到壓抑的一段時光。一直到兩年之後,新的機會終於出現了——1988年到1989年的海南島,就像哥倫布發現的新大陸。
馬化騰 :放棄天文夢 選擇計算機
馬化騰在家人的翼護下讀完了初中和高中,高考之後,他仍然沒有離開深圳,就近上了深圳大學。進入大學後,馬化騰的天文理想並未實現,在得知學習天文的出路大多是做地理老師後,他在大學的申請表上改填了計算機專業,並因此獲得了更大的快樂。2010年4月,馬化騰在接受《中國企業家》採訪時時回憶道:我原來是準備走天文方面的路。經常想很多自然科學的東西,研究什麼特異功能。1986年的時候觀測哈雷彗星迴歸,我用學校的器材拍一些彗星的照片,我是當時深圳中學第一個找到(哈雷彗星),還去寫觀測報告,得了一些獎,獲得幾十塊錢的獎勵。還得到了參加觀測比賽的機會。後來因爲當時要考高中了,到海南的觀測我沒有去成。考大學的時候,我問老師天文系畢業後的職業,當時只有南京大學有天文系,我瞭解到基本上那時候去天文臺的少,很多都是去當地理老師。當時就覺得,別搞不好變成去當地理老師,後來又剛好開始接觸到計算機,就覺得這個也挺有興趣,那時候就考到深圳大學計算機系。“畢竟天文太遙遠了”他說。深圳大學在國內只是一所普普通通的大學,但是身處深圳特區,發展速度相當驚人。深圳大學受到改革開放思想影響,學校裏實用主義思潮也是比較濃厚的。可以看出,受深圳大學學校風氣的影響,馬化騰的實用主義理念在畢業之前已有了苗頭。馬化騰在深圳大學計算機系求學期間成績總是在前五名,他也漸漸地在編寫軟件和研究計算機網絡中體會到了樂趣。馬化騰表示自己學習編程的方法其實是“用最笨的方式去領悟”——用抄代碼來培養感覺。在大學裏面,馬化騰也並不是核心,技術也不是最強的一個,然而馬化騰會找到比較互補的一些夥伴做成一些事情。馬化騰看問題比較中立,但他會尊重比他強的人的意見。馬化騰在產品應該往哪個地方去做這個方面想法會多一點。丁磊:高考分數比重點線剛好高1分1986年9月,丁磊考入奉中學習,成爲當時高一(2)班56位同學中的一份子,江鴻跟他是同班同學。在江鴻老師的記憶裏,10多年前的丁磊學業平平,入學時在班內的排名只有四、五十位,跟當下“首富”名號很不對稱。“可喜的是,每次考試,他的排名總有進步。不過最好也只在第十至二十位之間,從來沒有殺進班級前十名,更別提在年級內的排名了。”3年後的高考,丁磊交出的成績同樣貌不驚人:他以高出重點分數線1分的成績有幸被成都電子科技大學錄取。只不過,這是丁磊喜歡的大學,他很早就被西部這所藏着大量電子類書籍的高等學府迷住了。“教育界現在正熱衷探討‘第十名現象’,說的是,在一個班級裏,學習成績排在第十位上下的那幾個,有望成爲日後最出人頭地的一個。我現在想想,丁磊這個個例也是符合‘第十名現象’的。”江鴻老師這麼評價他的老同學。
李開復:sat考試,數學考了滿分800分關於自己的成長經歷,李開復這樣回憶道:

1978年年底到1979年年初,我已經是一個十一年級的美國高中生。這意味着,我將邁出人生至關重要的一步,申請大學。SAT成績出來了,雖然數學考了滿分800分,但是英文我考得非常不理想,只有550分,這離哈佛的平均錄取分數有很大的差距。但是,我並沒有死心,在那段時間裏,我全心全意地準備自己的申請材料。因爲在美國,入學申請中包括SAT成績和社會履歷等綜合考量因素。相對臺灣的單純看重分數,這種評判標準還是要有彈性得多。因此,我依然存有一線希望,我非常真誠地寫了一篇我認爲很好的作文,談到未來中美關係的展望,和作爲一個在美國的中國人,我希望爲此努力的夢想。另外,我在其他申請欄目裏說明了SAT分數不夠高的原因,我告訴老師,我是一名外國學生,因此外語成績多少會打一些折扣,希望學校能夠看在我傑出的社會活動方面,給予我肯定。哈佛是我最大的夢想,我盼望着奇蹟發生。與此同時,我也在積極地準備其他大學的申請表格。整整一個月,我準備了12份申請表格,全身心地投入這場戰鬥中。而橡樹嶺高中的老師們,那個時候肯定“煩死我了”,“哪有人申請那麼多學校,準備那麼多推薦信的?”那個時代沒有電腦,每打印一封信,都需要一個字一個字地通過打字機打出來,一有錯字,就要撕掉重打,需要花費不少工夫。雖然心存僥倖,但1979年4月的一天,我還是收到了哈佛的拒絕信。對於還沒有什麼挫敗經驗的我來說,這雖然算不上致命一擊,但是也足以讓我心灰意冷。隨後,我收到了斯坦福、耶魯和普林斯頓的“waiting list”。所謂waiting list,叫做“候補人名單”,最終,這三家候補的大學也沒有向我敞開懷抱。不過,在收到這些拒絕信的同時,哥倫比亞大學向我拋出了橄欖枝。又過了幾天,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也給了我offer。 我後來的經歷證明,哥倫比亞大學年輕、活潑、新銳、自由的學風使我一生受益,而正是哥倫比亞大學比較自由的轉系制度,讓我迅速找到了自己一生的鐘愛——計算機。
史玉柱:從貪玩的小男孩到高考狀元從初中開始,到18歲離開故鄉,史玉柱不爲了什麼,就爲幾個要好的同學都去爬山,大家都爬山,我不去爬山,覺得好像太另類,就養成爬山的習慣。1962年,史玉柱出生在安徽北部懷遠縣城。“爸爸是懷遠公安局的,我媽媽是一個工廠的工人。”初二之前,史玉柱成績不好,貪玩愛看小人書,經常被媽媽訓。1977年恢復高考,讓史玉柱開始認真學習。此前,他高中畢業就“下放”了。18歲之前,史玉柱隨父親兩次見識過大上海的繁華,基本印象是“太大了”。最深印象是南京路上24層的國際飯店還有外灘,外灘的樓和懷遠的樓是不一樣的,非常洋氣。此刻,儘管走在南京路上,史玉柱依然覺得他離大上海很遙遠。1980年,史玉柱以全縣總分第一,數學119(差1分滿分)的成績考入浙江大學數學系。但在浙江大學數學系剛過了一學期,史玉柱就放棄了成爲陳景潤的理想。“從圖書館借到《數論》,看了之後,我才瞭解到數學是那麼的難。”和周圍同學比聰明也讓史玉柱壓力很大。“尤其是長江以南的,成績好的並不想上清華、北大,都去上了浙大,所以,我們那個班裏聰明人太多,學習好的也太多了。”知道1+1不可能突破之後,史玉柱的數學理想破滅了。我很想做成一件事情,但是很早地我又意識到我做不成這件事情,這是我理想破滅的主要原因。理想破滅後的史玉柱開始跑步,培養各種愛好。他每天從浙大跑到靈隱寺,18裏,然後,再跑回來,堅持了四年。

張朝陽:用自學成材的勵志故事激勵自己考上清華“我出生在‘文革’時代,那個時代帶給社會很多創傷,但我們這些小孩子因爲沒人管,就有了一個自由、快樂的童年。我到了上中學的年齡纔開始刻苦唸書,正因爲有了小學無憂無慮的玩和充分的智力開發,我到了中學才能堅持長期的艱苦學習,直到大學,都沒有產生厭學情緒。”張朝陽說,他從小生活在西安東郊田王一個工廠的家屬院,父母都是醫生,他家在工廠邊上,生活環境很隨意。父母對他很寬鬆,給了他一個自由發展的空間,這對他有很大影響。1976年張朝陽上中學時,正好恢復高考,他開始像大多數孩子一樣埋頭學習。他屬於同齡人裏較早有唸書意識的一批人,很小就懂得,要出人頭地,學習特重要。他對任何事物的感知都很強烈,愛走極端。他常看《中國青年報》,上面很多自學成材的故事深深吸引了他。他成績一直非常好,經過5年苦讀,從西安的一所廠礦子弟中學轉到了西安中學,1981年順利地考上了清華大學物理系。提起往事,張朝陽對高考那段歲月依然難忘。“我高考的時候沒住校,每天早上七八點的時候,和一大幫同學騎着自行車,浩浩蕩蕩去自習室溫習功課。”張朝陽回憶,“那時候父母給的壓力並不是很大,只是自己喜歡學習,特別是喜歡學物理。我覺得學習是件快樂的事情。”清華歲月是他密集攫取知識的時代,也是他心理成長比較艱難的一段時間。當時整個社會都有一種很偏激的觀念,說唸書是唯一重要的事情,唸書好的學生就是最好的學生,纔可以去拿諾貝爾獎,才能成就一番大事業。清華的5年就是這樣的非常艱苦的、壓力非常大的5年,他學會了如何在極端壓力下去生存。爲了緩解這種壓力,他練習冬泳,並得到了一種自我肯定。1986年,他考取李政道獎學金,赴美國麻省理工學院(MIT)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