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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想歌唱在希望的田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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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的真情演唱,樂手的傾情演奏,變幻莫測的光影中,7000多學子掌聲雷動,這就是“5·20《理想青年》專輯首發式”的現場。據悉,首發式當天,該專輯僅在我校就火爆售出近千張。

理想歌唱在希望的田野上

這張完全由大學生獨立製作完成的專輯,由“理想青年音樂村”的“村民”們耗時兩年傾力打造。該村70多位“村民”都來自我校,是音樂與激情讓他們走到了一起。“因爲理想而犯錯,因爲理想而放棄,因爲理想而執着,因爲理想而快樂!”這是村子的“理想”宣言。“村民”們整整兩年不懈耕耘於希望的田野上,爲質樸的宣言做了最完美的詮釋。

爲理想而犯錯

2001年秋,《理想青年》的夢開始發酵。爲了滿足校內文藝活動的需要,我校藝術團着力打造了一個不到30平方米的簡單錄音棚——這是夢的起點。剛入校的陳世哲來到這裏後,“通過學生的力量,獨立完成一張專輯”的想法便浮出了水面。2002年春,陳世哲先後認識了鄧江和程曉輝,三個人一拍即合。從《不只是記憶》開始,他們被原創的魅力陶醉着,一發不可收拾。

爲着共同的音樂理想,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2003年初,“理想青年音樂村”開埠,藝術團團長吳濤老師成了他們的“村長”。整整一個暑假,“村民”們製作了第一版“專輯”,並在小範圍裏徵集了意見。結果,“沒有校園特色”、“張力不夠”等評論飛至。對於這些曲子,“吳村長”的評價爲:“音質質量不高,配樂紛雜無序。”

“校園音樂到底該怎樣定位?”“村民”們都爲此困擾不已。一把吉他彈到底?或是讓貝斯唱主角?迷茫中,“村民”們沒有消沉,而是積極地尋找答案。陳世哲聽說湖北省音樂協會的戴慧明老師在武當山,就特意帶上樂譜及歌曲的半成品前去請教,與他一聊就是好幾個小時。從武漢坐火車去武當山,僅路上就要花去15個小時,但爲了音樂,一連三個星期,每個週末陳世哲都這樣堅持着。

梅花香自苦寒來!歷經磨礪的“村民”們一改樂曲單一的表現形式,融絃樂、民樂、電子音,甚至交響樂與合唱團於其中。一曲《班會》,生動地再現了一個班的同學吵吵嚷嚷開班會的情景,頗富情趣。一曲《傳說》,更創造性地將琵琶與電吉他“對話”,講述了一段琴與劍的悽美愛情。2003年寒假,吳濤再度聆聽“村民”的音樂時大爲驚歎:“變化太大了!就這樣做,一定能出專輯!”

爲理想而放棄

《理想青年》之所以爲“第一”,是因爲從專輯的詞曲創作、音樂錄製、歌曲演唱到後期的美術設計、營銷、宣傳,所有工作都由“村民”包攬。這一切,對一羣在校大學生來說,難度可想而知!

徐開笑說:“我們只是因爲學會了放棄。爲音樂放棄、放棄再放棄。”兩年中,“村民”們放棄了許多,但沒有一人因爲承受不了壓力而退出。

去年的一個冬夜,小提琴手靳瑾正在自習室裏自習,突然接到陳世哲的電話,要她立即趕到錄音棚錄音。掛了電話,她就騎上自行車飛一般趕到錄音棚。兩個多小時的錄音,靳瑾已經累得快散架了,一看手錶,快12點了,宿舍早關門了!於是,她又不得不在午夜的寒風中可憐巴巴地叫門。這樣的經歷對每個團員來說都是家常便飯。因此,靳瑾笑着說:“那時,我們簡直怕接陳世哲的電話。”

因爲空調運作的聲音會影響到錄音效果,“村民”們在錄音的時候便絕對禁止使用空調。2003年的暑假,正值武漢火爐發威之時,“村民”們卻必須呆在蒸籠一樣的錄音棚裏堅持錄音。常常是短短几分鐘內,“村民”們的衣褲就溼透了。大提琴手宋劍說:“實在熱得受不了的時候,我們就到外面涼快涼快。能離開錄音棚,哪怕是一秒鐘,也成了莫大的享受。”

“正是因爲無數‘村民’無數次默默地放棄,才成就了今天的第一!”程曉輝動情地說。

爲理想而執着

“村長”吳濤說:“我一直都被他們感動着。”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村民”們對每個音符的要求同樣幾近苛刻。據統計,平均每一個樂句,“村民”都重複50遍以上,最多甚至達到了176次。爲了加強音樂的感染力,幾乎每首歌都添加了交響樂和絃樂,所以每首歌曲的樂譜摞起來至少都有3至4釐米高。

因爲癡迷音樂,所以傾情投入。大提琴手宋建在爲《童年的山岡》伴奏的時候,由於樂器的原因,總對一個“咪”的發音不滿意,加之樂譜本身就有一定的難度,把位不好換,他錄了整整一晚都沒找到感覺。第二天晚上,爲了尋找感覺,他要求關掉所有燈光,只在房間一角開了盞小檯燈。他說:“那時我想象着那盞燈就是一輪明月,恍惚間自己彷彿真的回到了童年的山岡。”

2004年4月7日,專輯的錄製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多日不歸的歌手楊含剛回重慶不久,就接到電話,她的一句歌詞需要重錄。沒有任何推脫和埋怨,楊含立即買了車票,趕回武漢。這件事,在村子裏傳爲佳話,也激勵着“村民”們的執着付出。

爲理想而快樂

“做自己的音樂。”這是“村民”們快樂的理由。每一套新設備的添加,每一個樂句的確定,都可以讓“村民”們興奮好幾天。“我們的專輯就像是我們的孩子。從它孕育到誕生的過程中,我們痛並快樂着。”這是“村民”的心聲。

2003年10月,“村民”們應邀前往武漢電視臺表演節目。當時,樂手劉金健帶着兩米高的大提琴一進入後臺,就吸引了當場所有樂隊的目光。僅僅是一個試音,高揚的樂符便四處飄揚,其他樂隊乾脆停止準備,紛紛涌到門口傾聽。

在爲《理想青年》奮鬥的過程中,“村民”們互相鼓勵,互相支持,建立了極融洽的合作關係。據說,在村子裏最流行的一個詞是“迭”。作曲、歌詞、演唱中的林林總總,“村民”們總愛互相挑毛病,即爲“迭”也。

“村民”們的所有創作都是這樣在“迭”中產生的。在爲《路口》譜曲的過程中,陳世哲本來想用幾個大幅度的音樂跨度表現,但由於音高過高,人聲難以達到,唱出來的聲音就顯得相當刺耳。經過不斷的“迭”,最終採納了歌手侶慄慄降低音高的建議,曲子自然顯得動聽多了。陳世哲說:“這樣的‘二度創造’始終貫穿於整張專輯的創作過程中。”

在“理想青年音樂村”的宣言中,有這樣一段文字:“我們只是想盡自己最大努力對待自己的音樂,以最好的音符,送給我們的同學。無論什麼樣的結果對於我們來說都是一種成功了,因爲,爲夢想而奮鬥的過程本身就是一種成就。”有着這樣的執着與信念,相信理想的“村民”,終能在希望的田野上,享受音樂的果實。